二十四、經(jīng)常說“ 不知道”的人
在工作中你最不愿意遇到的是什么樣的人?——如果讓各位選擇,大概會有N多各色各樣的答案。在我看來,那類問起什么事情,都說不知道的人是最讓人頭大如斗的了。
讓我不解的是,這樣的人在公司居然也能一直生存下去,是明哲保身的結(jié)果么?有這樣的人存在并非讓我最頭疼的事情,因為偶不是公司老總,還不至于如此憤青地站在勞動力資源閑置等高度去看待這個事情,只是一旦需要跟這樣的人有工作事項來往,就不免恐怖了。問他這個,他回復:“你去問某某吧,我不太清楚。”問他那個,他答道:“不是我做的,我不知道。”倘若只有一次兩次也便罷了,次數(shù)多了,每每我都有點發(fā)火的沖動: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與你無關(guān),公司要你這樣的廢物干么?這種現(xiàn)象在工作項目出現(xiàn)一定問題的時候尤為明顯,凡事都往他人身上推,似乎所有的錯誤都與他無關(guān),他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看著事態(tài)發(fā)展的局外人。
當然這些話只是在腦子里轉(zhuǎn)悠一下,并沒有勇氣從嘴中釋放出來。工作還要繼續(xù),關(guān)系不能僵了(怎么偶自己也是有點明哲保身的味道)。工作不可能事事皆知,但第一次不懂的東西,通過請教詢問學習,第二次自然就清楚明白多了——這就是工作中的進步。不是有明言說:工作不怕犯錯,就怕你不犯錯誤。
換言之,不愿意學習,害怕承擔責任,是他出現(xiàn)這種狀態(tài)的決定性因素,也是他這么多年職務一直沒有變化的主要原因。可能這樣的工作態(tài)度,是他在職場生存的個人信條吧!工作中沒有人會手把手來教你帶你,需要的是主動學習。盡管職場中難免存在防備心理重重的人,但是只要有虛心請教的心態(tài),大多數(shù)的人還是會熱心教你的,甚至通過自己的觀察,同樣可以學到不少。什么都不知道,只能是個人的錯!一直原地踏步,也是不可避免地成為他的一種必然。
如果我是領(lǐng)導,裁員的時候的第一選擇,將毫不猶豫地是他這樣的人;我是領(lǐng)導么,我有裁員的決定權(quán)么;我沒有,所以我只能選擇盡量少跟這樣的人有工作往來——似乎是很無奈的選擇!在不能改變別人的時候,我只能改變自己,最大限度去忍耐。作為一個男的,沒有上進心,害怕承擔責任,真是枉為男兒身!不知道將來他會如何教育他的孩子?
二十五、自稱是領(lǐng)導親戚的人
人在職場都會穿上各色外衣,有意或者無心,為的是更好的保護自己、拔高自己,無可厚非,偶爾為之倒也無妨。不知道大家發(fā)現(xiàn)沒有,在人與人的交往過程中,特別是在同陌生人打交道的時候,一旦在最初的談話中發(fā)現(xiàn)有一個共同的朋友,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會驟然拉近,其實人與人之間最遠也不過隔著7個人的距離(記得有人做過試驗,發(fā)現(xiàn)任何人之間最多只要通過7個人,就可以把最初的信息傳達給另外一個陌生人,大意如此,呵呵)。所以很多人在最初的熟識過程中會經(jīng)常采用熟人路線,尋找共同認識的朋友以此提高熟悉程度,同事中有一個人將此法運用頗多且最后成為一個笑話。
最初跟她一見面就多了一層熟悉的好感,因為地域,我在她的家鄉(xiāng)讀了四年大學,對同一地域的熟悉、對相同飲食的偏好,似乎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,當天下班時分,她便約我一起吃飯,我愉快地答應了。下班后一邊走一邊尋找一家合適的餐廳,個人其實偏好吃中餐,感覺食物合口味一些、餐具使用自如些,她一直堅持吃西餐氛圍好——吃什么無所謂,關(guān)鍵是跟誰吃,這一直是我堅持的吃飯原則——所以最后我還是跟她一起進了西餐廳,很多時候談話的愉快可以彌補食物的不合口味。進去之前,她很鄭重其事地跟我說:“我還沒發(fā)工資,我們AA吧!”忽然有種說不清楚卻又有點不自在的感覺,她約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讓她為我的晚餐買單,我不是一個對錢斤斤計較的人,如果條件允許,我還是很享受為彼此買單的感覺。別說偶女子沙文主義,我一直堅持“沒有人會為你的人生買單”的理念,即使是愛你的人也不可能一輩子為你買單。
一頓飯的功夫之后,我便可以認定我們不是一類人,雖然我們同樣喜歡口味清淡的食物、喜歡看淡淡的風景,但她不是值得交的朋友。當然不是因為那頓飯最后由我買單的緣故,而是她整個過程中表現(xiàn)出來的不夠真誠。落座之后,她開始跟我吹噓對西餐的熟悉和喜愛,自稱從很小的時候開始,便經(jīng)常與母親一起出入“星期五”餐廳,這個謊言很快被打破——從之后就餐過程中她對刀叉的駕馭熟練程度,我馬上可以分辨出她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,雖然我對刀叉的操作也不夠嫻熟,甚至還不喜歡西餐的口味;她的另外一個謊言則是在幾個月之后才被證實,她自稱是公司一位領(lǐng)導的親戚,由他介紹進的公司,當時我信了,因為公司中確實有不少是通過領(lǐng)導介紹進來的人(小部分確實能力不俗,但更多的是混日子的),所以聽了后也不足為奇的。
第二個謊言她肯定不僅跟我編織了,撒的網(wǎng)更大,而且這個謊言也確實給她帶來了一定的好處:她提前轉(zhuǎn)正了。原因是有人跟我一樣相信了她是領(lǐng)導親戚這個謊言,并且給開了方便之門。只是謊言畢竟是謊言,如果沒有不俗的能力,謊言只能是一件皇帝的新衣,最終,這個謊言也只是給她帶來了提前一個月轉(zhuǎn)正的好處,之后只能平靜如水了,大概是與預期相去甚遠,最后她選擇了離開。
她撒這個謊不能說是個愚蠢的舉動,因為要證明她是不是領(lǐng)導親戚這個題目實際操作確實存在難度,你不能直接去問領(lǐng)導吧,一旦這個問題提到臺面上,便成了敏感問題。在這種將信將疑的狀態(tài)下,很多人會抱著寧可信其有的原則來定位對她的態(tài)度的,何況,按照常人的理論推理,一個如此自稱的人肯定有一定的淵源。
她離開之后又有過幾次聯(lián)系,她回了家鄉(xiāng),據(jù)說是父親托人給她找了新工作。開始跟我敘述家鄉(xiāng)的美好,北京的殘酷,說是一到家鄉(xiāng),下飛機后兜里沒錢了,一個電話,朋友就給她送錢過來了,大概是為了說明人緣之好,朋友之豪爽吧。我只是笑笑。不知道她在新的單位,是否又開始編織另外一個美麗而脆弱的謊言?脆弱得象露珠般的謊言,怎能經(jīng)得起陽光的炙烤?